人坐在一起,假装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割颅换颈的交情似的,拼命挤出恶心的笑容来,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这就是所谓的成熟?
好吧,我宁愿去死。
我坐在那里,看着那些谄媚的笑脸逐渐模糊起来,听着那些贵乎狼嚎的歌声也不再刺耳,才发现自己好像喝的有点多了。
那马导演一直拉着美姨喝酒,美姨开始陪了几杯,后来也没兴趣了,躲了。
她朝着我走了过来,坐在了我旁边,我看了她一眼,发现美姨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脸色微红,带着些许酒意,眼神有些迷离。
“你怎么不喝了?”我说道,“你不是说要遵守一些规则的么?今晚你可是女主角,不得多和人家喝几杯啊?”
“刚夸你进步了,怎么又孩子气了。”美姨说道,“你唱歌那么好听,唱首歌吧。”
“不唱,一没气氛,二没心情,三没听众。”我说道。
“怎么没气氛了?”
“我不想在这儿唱,你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乌烟瘴气的,什么妖魔鬼怪都有,怎么唱啊。”我说道。
“我想听。”美姨带着些许的醉意,说道,“我想听那首《爱的代价》,你唱的特好。”
我一愣,美姨已经过去点歌了,拿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