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抱着一大捧鲜花走了进来,正好就看到了这个情形。
美姨急忙潜意识的推开了我,我们三个都楞在了那里。
气氛有些沉默。
首先打破沉默的,反而竟是那马导演,他走了过去,将花放在了美姨床边,笑着问美姨,“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美姨也尴尬一笑,“感觉好多了,我刚才下地活动了一下,感觉还不错。”
“那就好。”马导演笑道,“一会儿喝了骨头汤,我扶你到外面活动活动吧,医生说,得多活动活动,有利于康复。”
他说着将一个保温饭盒拎上来,然后打开,顿时一股清香弥漫开来。
“哪儿弄的骨头汤?”美姨问道。
“我熬的啊。”那马导演说道,“我早说过,我厨艺很不错的,快来尝尝吧。”
“可我还没洗漱呢。”美姨笑道。
“没事儿,我扶你去洗漱吧。”
那马导演十分自然,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我站在那里,似乎有些突兀和多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吧,感觉好像是被人家撞破奸情落荒而逃似的,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我也不想这样。但不走吧,又有些尴尬,我好像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