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了。
我也礼貌笑道,“你客气了。”
她一路上说了很多话,当然,都是什么好听说什么。
不过我对此并不太感冒,对这类女人也并不太感冒,尽管她的侧脸确实有些像美姨,她的丝袜腿和包臀裙也让我不时的想起美姨来,但我一路上也没怎么搭话,只是随声附和。
大部分时间,我都望着窗外,看着外面那些正在疯狂落叶的梧桐树,漫天飞舞,心里莫名的怅然。
这段时间疯狂的忙碌,连陆雅婷都很少见到,更无暇想起美姨了,可这忽然一慢下来,心里就感觉空落落的,像外面萧瑟的秋景一样。
美姨她,现在在做什么?不知道怎么样了?
……
饭局上,也并没有什么新意,无非就是一桌子的人,在李总的带领下,频频向我敬酒,拍一些艺术的马屁。
这样的饭局,这样的恭维甚至谄媚,前几次听还颇为受用,但自从坐了这个位置,参加的此类饭局多了以后,也就有些麻木了,甚至有点反感。
尤其那些敬酒,实在让我心烦,中国的酒桌文化千百年都不曾变过,尤其这劝酒文化,简直博大精深,因为无论你多么不想喝酒,但这些生意人,总有办法巧言令色的让你把酒喝下去。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