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一杯。”
我坐了下来,说道,“没这个必要了,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
陆大有他们没有见过贾泽天,但见到我们的情形,应该也都明白个差不多,一时间也都脸色沉了下来。
贾泽天自己喝掉了杯中的酒,冷笑一声,说道,“干嘛?你们这一个个的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来喝杯酒不行?老子结婚,大办婚礼,到头来他入洞房,老子忙活了半天,人头让他抢了,连喝杯酒都不行?”
“我说贾公子,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好听。”陆大有说道,“秦政和陆雅婷人家俩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你特么横叉一杠子,用那种龌龊的手段,逼着陆雅婷和你结婚,你还有理了?要说抢人头,也应该是你抢才对吧?”
贾泽天正要喝酒,听到陆大有说了这句,没有喝,放下了酒杯,看着陆大有,“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陆大有冷冷道,“不敢,平头老百姓一个,不同阶级,怎么敢和首富的儿子称兄道弟?”
“最烦你们丫儿这些孙子,”贾泽天骂道,“自己没本事,挣不到钱,就拿阶级来当借口,还叫我们资本家,酸不?没错,我们是有钱,可我们的钱是靠着自己的智慧和勤劳赚来的,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我现在必须得让你们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