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也就没有功夫再理我了。
我心里很是烦躁,坐下了以后,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纯的洋酒,没有加冰,也没有加任何饮料,仰起脖子一口气全干了。
顿时一股火辣在整个食道回荡,那种灼烧的感觉,真是既痛苦又过瘾。
我放下杯子,看到一旁的晴岚在注视着我,她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这段时间,我已经很少喝酒了,因为我觉得,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痛苦,实际上是一种彻底的饮鸩止渴的行为,当时是麻痹了,可醒来以后,要面对的,却是身体
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那种精神萎靡病恹恹的痛苦,实在让我难以承受,最关键的是,每个人看到你这个样子,都会带着一种同情的目光来看你,我不想这样,尽管我内心痛苦,可我不想
让他们像对待保护动物一样对待我。
每个难眠的夜晚,每个被思念折磨的夜晚,我一直以来都克制和压抑着喝酒的冲动。
可今晚,此时此刻,我再也压抑不住那种冲动了,我只想喝酒,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内心。
人大概都是这样,压抑的太久过后,总会有一个过度的释放,就像大旱过后,必然会赈灾放粮。
我记不清那晚我喝了多少酒,桌子上的那几瓶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