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是这么较真的人。”
“别的事儿他从来不较真,就下棋较真,他们那老哥几个,一辈子和和气气,总因为下棋闹别扭。后来我爸还嫌他们几个棋臭,总上公园去下。”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叔叔还挺可爱的。”羽灵笑道。 “是挺可爱的,有一回,他正和一老头儿下的难解难分呢,旁边一小伙子对他说,叔叔,你车没啦。我爸微微一笑,说道,小伙子,不懂就别瞎说,在象棋里,这不念
车,念狙。那小伙子说道,我知道这念狙,我是说你的自行车让人偷了。我爸一回头,那人刚扒了他的锁,正骑着往外跑呢。”
羽灵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后来呢?人抓了没有?”
“抓住了,结果还打了一架。”
“为什么呀?那小伙子不肯还车?”
“那倒不是,”我说道,“我爸把自行车抢回来以后,发现那老头儿趁机动了棋子,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羽灵又笑了起来,不料这一笑牵动了伤口,表情立刻就显得无比痛楚。
“你没事儿吧?”我忙问道。
羽灵摆了摆手,笑了,“秦政,你可别再逗我笑了,这一笑,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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