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嘲讽又有些愤怒的捏痛她的下颌,“现在可不行,我还没玩够你呢。”
说毕,他解开阿梨手上已被勒出血痕的布条,粗鲁的把她翻转过来,把她摆成像狗一样雪臀高耸的姿势,这样一来,她的花穴无比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经历了一次暴风雨般的摧残之后,娇嫩的穴肉由淡粉色变成了深沉的玫瑰色,原本紧闭如蚌的阴户此刻仍是盛开着,透明的白液从玫红色的缝隙中缓缓流淌,散发着欢爱后独有的兰麝气味,她被干的大汗淋漓,清纯的梨花体香和情欲的芬芳结合在一起,那是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既想占有又想毁灭的幽香。
“啊.....!”一根滚烫如烙铁的巨大物什嵌入了她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解脱的身体,阿梨看着手腕上被撞碎的玉镯,明白自己就像这个玉镯一样,花碎枝残,再也没办法复原了。
唐灼按住她雪白的肩头,如骑马一样放肆着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阿梨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遍布红痕,他不满的拍打她丰满的臀肉,“怎么不叫啊?我最喜欢听你可怜又无助的喊声了。”
阿梨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和尊严,唇瓣被咬出了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这个情欲和香汗交织的环境里。
唐灼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