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已经疲倦了,她知道其实只要她说一句谎,说一句爱他,他便会停止这些猜疑和折磨,可是她不愿。
他要囚禁她那便囚禁吧,阿梨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上官灼虽然不去找阿梨,但是心内没有一天不想念,他下了决心要让阿梨来求他,因此忍着对她的日常都不过问,下人们看见他这样的态度,对阿梨自然也服侍的不甚尽心。
直到两个月后的这天,一个婢女匆匆来面见,跪下颤声道,“教主...夫人...夫人她...”
上官灼以为阿梨终于忍不住要来求自己了,心内欣喜,脸上却还强作镇定,“夫人怎么了?”
“夫人她出了好多血,昏迷不醒...”
上官灼惊的拍案而起,赶紧叫大夫去给阿梨诊治,自己则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屋内,上官灼看着容颜惨淡的阿梨,震惊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她怎么憔悴成这样。
大夫诊过之后,回禀道,“教主,夫人经过救治,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至于出血,是因为滑胎所致。根据脉象,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但是心神烦忧,兼之劳累受饿,这才落红滑胎,教主还得为夫人好好调理身体才是。”
上官灼攥紧了拳头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忽然他手掌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