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然而无意间一抬眼,对上林湛阳的视线,却见那双幽幽鬼瞳当中,仿佛散发出摄人光芒。自己的身上像是被压上了一重无形的压力,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湛阳敛容正色,沉声道:
“我记得自己从未与你有过纠葛,就算有得罪之处,你既然当时不曾言明,想来也不至于是什么深仇大恨。我行端坐直,自问此生一世,从未有愧于心,你凭什么便说我有辱圣贤了?”
“这……你这人,娇生惯养……不然你自己看,大家都在外头忍受日晒,讨论诗赋,却唯独你在阴凉处舞文弄墨,还特意请了一位侍女来伺候,这不是特立独行是什么?”对着林湛阳沉沉凝视,男人嘴巴张了半响。憋出来一段话。
林湛阳莫名其妙:“这为何是特立独行,你们喜阳,我喜阴,你们爱吟诗,我爱弄墨,我并不曾也从未拦着你们进入这亭中,实际上,我也不懂你为何数度徘徊而不入。至于我请这位姑娘侍候,我爱怎么花钱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给自己的哗众取宠找借口!说什么喜阳喜阴,夏天呆在凉快的地方,出来游览自然要一同吟诗作对,品评诗理,这些本来就是常识吧!”
“第一,我不懂我为何需要哗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