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的记性好得谁都要嫉妒,恨不得挖出来往自己脑壳里塞进去那么好。但凡是看过一次的东西,就没有他记不住的。
一笔字也好,别具风骨,刺得人心里就清凌凌大夏天喝冰水似的。这话没的说,练字这事谁都知道,没有好师傅没个经久不辍的练,谁也别想练出个花来。薛鹤没和他熟的时候,对他那初识的一点好感度,基本上就是从他这笔字上刷出来的。
脑子……虽然奇葩了点,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真的好。薛鹤看他的文章,最直白的感受就是舒服,用词流畅,论述一气呵成,绝没有半分牵强。后果就是看了之后自己写文章就总觉得哪里不对,一个题旨原先想得好好的,以前也能写,有他珠玉在前,总觉得哪哪儿都是漏洞,牵强附会得很。还有那角度也诡异,时常让人耳目一新……
什么朝服颜色影响官员工作效率朝服的收腰款和不收腰款对整个朝堂精气神的重要影响;在先生让他们就前朝几代与匈奴争斗不休的问题作文时,写了篇从茶叶垄断入手影响饮食结构慢性逼死人的作文,让他重写,又写什么十个游牧九个夜盲,所以历史上夜袭总是成功……
比如像之前教谕让写如何应对敌国假意请求和亲这种题目,薛鹤自认,自己再读八百年书,也不会像林湛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