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徒琊他就是高深莫测的笑。
好么,林湛阳耐心耗尽,当即就表示大家都挺忙的,义忠王府听闻百废待兴,他就不再继续打扰了要告辞。
“百废待兴”。
司徒琊很不喜欢这个词,听起来就仿佛在说一具尘封已久的尸体从满面蒙灰的棺材盒里再度爬出来,在阳光底下不自量力地苟延残喘一样。
说实在的,他连“义忠”这个封号都不喜欢。
可问题是……
“可问题是王爷呐,无论是哪个词,本质都是中性的呀。”
林湛阳眨眨眼表示无法get到点,他甚至用一种特别学术、特别严肃的语气扒开了那层没人有勇气戳穿的画皮:“因为介意才会耿耿于怀,这是心病,不是身病。废太子也好、义忠亲王也罢,不过是一个称呼,王爷又何必始终牵挂不下呢?”
我介意?
我耿耿于怀?
我,心病?
哈哈,开什么玩笑!
司徒琊骄傲又讽刺地下巴一抬,语气冰凉:“想来林公子便是凭着这套与众不同的做法,获得老三的青眼了。也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又吃腻了清粥小菜,若没有点特别之处,如何又能脱颖而出呢?”
……
司徒琊说得在露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