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二爷也注意着锻炼身子,与一般只知枯坐读生到底不同。”
说者不知道有意无意,听者却是有心。贾家三人一时都不由想到故人,脸色微动。
然而像林全这么“体贴”的人又怎么会没眼色地停下来问他们可是出了什么事呢?他自顾自道:
“再者便是展先生说了,正是年少才要多折腾,不中便是不中了,回头三年之后再来过也好,再找到自己合意之处从头奋斗来过也好,总归林家也不是禁不起二爷耗。”
“若连屡败屡战、锲而不舍的精神都没有,如何为社稷谋福祉,如何肩挑天下难?”
“岂有此理!”林管家一走,贾政那老成持重的脸色便是大变。姓林的果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都喜欢拐弯抹角地戳人肺管子!
“林家这也太过分了!”贾政恨恨道。
王氏眼眶已经红了:“那林全的意思,分明是在指桑骂槐,说咱们的珠儿呢!我可怜的珠儿啊,你去得这么早,还要累得……”
“够了!”贾母不耐烦地出身喝止了二儿媳妇的大戏,“还嫌不够丢人么!珠儿在天上也是享福的,你没事便记挂在嘴边扰人清静!”
提及贾珠的死让贾家人一时都有些失态。贾母瞥到手边的信封,终究还是冷静下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