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阳见他点头,就直接问道:“所以,贾大人是在说本官与尚书大人、军械所诸位大人方才是在结党营私吗?”
贾政:“……”
顶着尚书大人那严父般的眼光,贾政大人的额头已然微微沁出汗珠。
林湛阳依旧和和气气道:“听闻贾大人一向为人端方,为人讲求实际。贾大人在工部工作日久,乃是湛阳的前辈,自然经验丰富,想来比湛阳更熟稔工部的风格。”
“工部不是御史台,没有风闻奏事的权利,向来走的路子是板正严谨。我新到工部,尚有许多不通之处,难免有些疏漏,有赖各位大人斧正。但既然贾大人觉得本官这是在结党营私……”
林湛阳忽然笑了:“本官也知道,一个良好的心态有利于高效工作,既贾大人心有所感,那便请贾大人拿出证据,来证明本官的罪愆吧。”
对上林湛阳冬天小太阳般的光辉,贾政沉默了。
小同志咱们讲讲道理,我就随便牢骚两句,你让我上哪儿找证据去。
“没证据可不行,”林湛阳笑容一收,在只有贾政看得到的方向龇了龇两排洁白的牙齿,“贾大人也说了做事要脚踏实地,说话自然也要又真材实料。贾大人轻飘飘八个字就否定了我们的劳动成果,造谣不费力,辟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