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非要精准到年月日给人落以口舌。
而这一番作态,无形中便与方才一问三不知的文尚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即使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里有数,大家本也不可能对部中所有琐碎之事都了若指掌,可这对比得太鲜明,当真是高下立判了。
玄宇帝默了默,沉声道:“若是文尚书也如林侍郎这般,对下辖庶务都胸有成竹,恐怕今日之祸也能早早杜绝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文尚书活了一辈子,还是头一回被人当众这么下面子。他对圣上敢怒不敢言,可对林湛阳这个乳臭未干、在他看来还整天想着搞事情的狼崽子却顿时滋生出了恶意。
若非是他故意装腔作势,他怎么会这般丢脸!林湛阳,等同于是踩着他,把他当靶子上位!
文尚书虽低着头,然而他嚣张的恶意,却几乎是同时引得林湛阳看了他一眼。
系统几乎是在叫嚣一般地标注着,文尚书对他的好感度业已突破谷底,达到了“仇视”。
林湛阳:“……”
他又干什么了???
怒意嚣狂的文尚书一心只想着等他度过难关之后要如何对付林湛阳这只狼崽子。他却完全没有想到,玄宇帝真正恼怒的,是他将饷银发出之后就觉得万事大吉,根本没有要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