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非得来这里,你是医生吧?赶紧过来看看吧,可吓人了。”
“别急,你们是在新华路那边吗?我这就过去!师傅您跟我详细说说,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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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隽知住的离工作地方不远,没一会儿就赶了过来。
看到苏韶像条死鱼一样,心脏都堵到了嗓子眼。
他很清楚苏韶现在这样不止是情绪上的爆发,常年接触的几种药物,骆隽知最清楚了。他把苏韶从车里拖出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用膝盖顶着胃部,将手指伸到苏韶喉咙中,给他催吐。
“他、他这是怎么了?”司机师傅不安道。
骆隽知苦笑一下,“吃错东西了。”
“啊,这是吃了啥?食物中毒这么可怕?”
“麻烦师傅,带我们去医院吧。”
骆隽知带着苏韶去了医院,将人送去急诊。
他实在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骆隽知刚想明白苏韶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他忽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一时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处。幸好这几日没有苏韶的诊疗时间,骆隽知可以想清楚之后再面对他。
这一点庆幸,在见到苏韶之后变成了懊悔。
骆隽知心里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