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这小子竟然因为这个吃醋了,果然是个小孩子。
闻珩拍拍他的手背,“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样就这么样。”
苏韶听出了他话里的敷衍,想举例说一下颜冬心做的坏事,可是脑子里想到的,全都是平常的小事情。他这个人记仇,被膈应到后,总能记得很久,迟迟忘不了。可这些事根本没有说服力,闻珩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正想着组织一下语言,却看到闻珩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苏韶情绪平静下来,从他怀里钻出,对于刚才撒娇的行为有点不好意思,稍微歪了下头,不想直视他。
“元元,你会离开吗?”闻珩声音很轻,不难听出他话里的期待。
苏韶老实道,“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闻珩因为他的话,明显失落下来。苏韶看他的反应,竟觉得有些满足。
他这辈子总算留下了点东西,而不是所有人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即使身体虚弱还爱搞事,也并非被大家当做拖油瓶,而是真真切切相处了二十年的,家人。
苏韶说,“我死了以后一直迷迷糊糊的,去咖啡店的时候了,连正门都没有走。店里的金蟾也跟我说,我是个新鬼,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意识不到,就算别人再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