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磕头,谢过三皇子。然后走到一旁去,看着马车走远,一直到消失在街道转角。
嘶,今日膝盖真是格外疼,回去多擦点儿药。
等走回宫里又已经是晚上了,没被嬷嬷看到,回到床上,睡前想着,如果..如果我们能多说几句话就好了。
第三日依旧去听戏,穿一样的衣,走一样的路,给的银钱都是一个数,可那戏不是花旦唱的了,是老生。老生中气足,浑厚的啊几声就把人带到情景里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宋念跟着众人一起含泪鼓掌,把细嫩的手掌拍得通红。到了黄昏,几生鸦响,行人三三两两的也开始回家,那湖边船舫上的灯逐个亮起的时候,三皇子下朝回府的马车又要经过了。
宋河起身向着前面的一个大妈跑去,似乎是那大妈落下了什么东西,结果她踩到了香蕉皮,脚一滑摔了下去,膝盖跪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
那侍卫说,“大胆,挡了三皇子的马车可是死罪。”
依旧是那个温润的声音,说的话确是,“带走。”
带..带走?宋河愣住了,怎么会把自己带走呢,难道不是“无事,放她走吗?”
三两金甲侍卫上前,粗暴的把她的手扣住,压着她去了三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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