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赵羽夏,但是我们都清楚,你结婚了以后我就要搬出去了。”
“我觉得我自己又作又麻烦,可又忍不住,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
“你当初从选择美国回来,就是选择过正常的生活,可我还是自欺欺人的等着你每个假期回来陪我,甚至听说你订婚了也从美国跑了回来。”
“其实你只是可怜我听不见了,却还是执着于弹琴对吧。”
程思聘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和哽咽,“你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吗。”
“不是吗?”程念栀反问。
“你是怪我当时回国...”
“我没怪过你。”程念栀眼泪决堤而下,“只是你是我这么多年孤注一掷的唯一寄托,可是你却只要轻轻松松的转身就能抛下这段永远见不得光的关系。”
“陪了我这么久你是不是也累了,我作了这么久也累了,我明天就回美国。”
“你不知道这栋别墅对我来说究竟有多恶心,为了你我忍了一年了,以后我不会再回来,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
都来都只是有小脾气,其实心软又听话的程念栀似乎是要说尽了自己所有的狠话。
她取下了自己耳朵上的两颗黑色耳钉,丢掉。“本来就听不见,没必要装什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