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一只狗来得尊贵,如果不是哥哥把她接到他宫中去养的话,估计早就冻死或者饿死在冷宫的角落了。
皇帝看起来苍老了很多,头发花白,皱纹也爬满了额头,但是依稀能从眉眼中能看出年轻时也是英俊的少年郎。
宋慎远说他痴迷于炼丹,皇宫里的术师是一批一批的来,一批一批的走,就连半年前刚刚上任的钦天监,也得了他的信任,连后宫都不去了,天天去浑天监察院里待着,似乎是求着长生不老,与天同寿。
此刻看起来到还有几分像个慈父,关切着宋慎远的在荆州的事情。
那你当初别听皇后在耳边得吧得吧的,把哥哥派去荆州。
宋河仗着皇帝看不见,明目张胆的跟在两个人身边打量着皇帝,宋慎远一边恭敬的同皇帝回话,一边用余光有些无奈的瞟着宋河。
二人你来我往客气的寒暄半天,一个说“幸得有你在为朕排忧解难。”
一个答,“父皇万不可此说,您才是忧国忧民。”
一个又说,”若不是你,瘟疫不知要肆掠到何时。”
一个又答,“都是父皇治国有方。”
恨不得一个人脑门上贴“千古一帝”,一个人衣服上绣“廉洁奉公”
听得宋河浑身难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