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于什么。”
“自然是明了。”宋慎远迟疑了一下,而回答。
“臣知道了,那无论一会儿邺王记起了什么,都要把这天祭完。”钦天监意有所指的说到。
因着钦天监此人平日里总是神神叨叨的,宋慎远也并为多问,转身离去。
而当年,宋寒盛做的选择,是模糊。
而宋慎远手持玉简,在整个皇城人的注视与参拜下,一步一步走上祭台,冠绝当世,风华绝代。
而那些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他第一次见到宋河,是父皇生辰宴,他十七岁,是万众瞩目,世人称道的皇子,而她五岁,在金銮殿的最角落,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正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饿得枯瘦如柴,冻得瑟瑟发抖。
一年前他在一座寺庙外中拜佛,住持走上来同他说了好些话,关于日后之事,还说他命里有一道劫,在他父皇一年之后的生辰宴上,收养一个穿着粗布的瘦弱小姑娘可解。
原本他对于这种事情是不信的,当时只是保持着风度听完而已,可这一年内那主持说得事情一一应验。无论是战场上的走向,朝堂上的争端,还是后宫里的勾心斗角。
所以他从将信将疑变成了愿意一试。
他估计应该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