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安辞的裤子,也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释放出他早就已经肿胀到不行的巨大阳物。
安辞的腿间已经无比湿润,渴望着他的阳物,他把安辞轻轻的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把她的腿呈M形分开,用龟头抵住安辞的花穴口。
安辞就迫不及待的想他进去,急得快哭了,安树开始往里面推。
安辞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内心对于小穴里面被插入和填满的巨大渴望让她忽略掉疼痛,在安树的阳物进来的时候,紧紧的包裹着他,让他也闷哼了出来。
那阴茎冲破了薄膜,一直捅到了最深处,安树在安辞身上喘着粗气,安辞舒服得开始呻吟,“嗯啊...”
安树看着她的样子,咬了一口她小巧的鼻尖,开始慢慢的抽动。
阴茎被她湿润温暖的小穴包裹着,一直自己打飞机的他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体验,但他还是怕伤着安辞,缓缓的抽出一节,抵进去,再重新缓缓的抽出,捅入。
安辞无疑是的把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渴求着他更细致的贴合,呻吟得让安树听了几乎失去理智。
“嗯啊...嗯啊...嗯.....”
安树开始加快力气,每一次都让阴囊与她的花穴密切贴合,重重的拍打着。
“我是谁。”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