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在又一次去疗养院的时候,才拿给顾阿姨,顾阿姨沉默了很久,只是什么都没说地把梳子收了起来。但我之后曾经见过她,很珍重地用这把木梳梳过头发。”
“哇,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崔思荚忍不住调整了一个姿势,好奇心到达了巅峰。
季澄阙却摇了摇头,来了句:“我不知道,”接着说:“但之后大概半年左右,在我每个月去看我妈的时候,都能远远在小湖边看到学姐。她每次会在老地方留下东西,等于是托我转交,看到我下去之后又会提前离开,没有跟我说过话。半年之后……”她在这里一顿,很简短地结了个尾,“我听我妈说顾阿姨离开了,也没有再见过学姐了。”
“就这样??”崔思荚有些不可置信地瞪了季澄阙一眼,季澄阙无辜道:“就这样。”
她肯定有话没说完,在最后那里拐了个弯儿,崔思荚长长吸了一口气,无情地把自己的滑稽抱枕从季澄阙怀里抽了出来:“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听这个,散了,睡觉吧。”
“可是……”崔思荚屁股刚离开季澄阙的床,又一秒嗖地蹿了回来,崩溃道:“真的不能说吗,你看看我,我可是你最亲和嘴最紧的发小啊!你知道听故事听到烂尾有多难受吗!会睡不着啊!!”
季澄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