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澄阙低头:“……”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等她再抬眼,顾皎白早已经克制了好一会儿的吻终于绵绵密密的落下,很轻而眷恋地从季澄阙的下巴开始,来来回回地周转到耳边,最后又挪回嘴角,浅尝辄止地勾了一下。
季澄阙顿时压了一口喘,抬手把她往开推了一些。她眨了一下雾湿的睫毛,跟顾皎白对视了两眼后,又忽然猝不及防地发力,勾着松散的领口把顾皎白拽了回来。
无论在一起多少次,这人的这具身体其实还是正儿八经的没有碰过的。
两个装模作样的人尽量斯文地洗了一个澡后,双双出浴室喝了三杯水,顾皎白当先放下杯子,从衣柜取了一条裙子和一身牛仔背带裤白衬衣出来,转身将裙子递给了季澄阙。
她说:“你想听我从哪儿说起,都可以问。”
季澄阙随便扫了眼那条裙子的长度,挑手拽过了背带裤,思索着说:“你是顾姨选定的继承人,她当时为什么要捅你?”
“当时确实是她精神状态不太好的原因,没别的。”顾皎白好像有些刻意轻描淡写地拐过了这个话题,把被丑拒的裙子扔到一边,又打开衣柜给自己选了条长至脚踝的随便一套,然后走到季澄阙面前,低头慢条斯理地给她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