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药水还有生理食盐水就放在旁边,布鲁斯先用生理食盐水在可见的伤口上洗了一次,这才用棉签沾满了消毒|药水在伤处仔细的涂抹起来。
过去这都是阿福的工作,他则是那个坚持着小伤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顽固病患。他很少看到自己受伤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布鲁斯记得最多的是阿福紧锁的眉头、微微眯起的眼睛、还有他额头上深深的皱折。
有的时候他是在病床上醒过来,明确地感觉到身上包裹着的绷带还有贴布,鼻尖闻到药剂的味道。阿福总是可以在他醒来之后没多久,推着餐车送来热腾腾的病号餐,板着脸用一点都不高兴的表情说:“真高兴您醒过来了,布鲁斯老爷。”
好吧,如果他总是让阿福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布鲁斯觉得自己能够理解阿福的不快从何而来。但是如果一些伤口可以让他的孩子们完完整整的回家,能够让哥谭少一个在暗巷里失去双亲的孩子,那么布鲁斯觉得这些伤都是值得的。
第一根棉签上已经沾满了伤口渗出的血液,布鲁斯随手把它扔进旁边的医疗用废弃物当中,伸手准备去拿下一根棉签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另一个存在从旁边接近。
一双属于女性的,精致的手捏住了布鲁斯戳向自己的医用手术剪刀,并且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