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回家啰!”
“什么?”达米安和杰森异口同声的喊出来,看着他们惊讶的模样,加比也挂起得意洋洋的笑脸——只维持了三秒。
第四秒,一张桌子直接拍上了他的鼻头。
加比——加百列拿着冰袋按着抽痛的脑壳,小兔崽子下手真重。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加百列挪开冰袋,小心的戳了戳已经被冰到有些麻痺的地方,仍然是疼的让他直抽气,“动手动脚的太粗鲁了,我可是很爱好和平的呢!”
杰森半点都不吃加百列这一套,和达米安一左一右分别拿着枪和刀抵着加百列的脑袋和脖子,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说道:“其实呢,我如果想要的话,也可以做个核平主义者呢!”
“所以不如你先说说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再决定要不要核平了你,如何?”达米安把刀往加百列的脖子又靠近了一些,阴森森的语气透露出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怨念。
一张四脚朝天的桌子,一个看起来命在旦夕,却可以很悠闲的敷冰袋的服务员,还有两个看起来像背负了杀父夺妻之仇的客人就这样在时间被定格的咖啡店里互相对峙。
说对峙好像也不太准确,因为被胁迫的那个人看起来实在太轻松了——说起来,他什么时候去拿的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