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抬头,看到一抹白衣在木窗前飘过,屋檐下金铃响起,清脆空灵,那抹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远了。
她能看到的,只是廊道尽头的一丛绿竹。
“你很重欲。”禅师说。
苏听有点尴尬,男女之事,她极少想起,即使有,也只曾和司家朗一人分享过那些属于午夜梦回的缠绵。何来她重欲一说?她不随便,亦不放荡。仅有的一次放浪,只是在美国一号公路上,遇到那个绝色美少年时,她既坦荡又似有所图地裸-睡而已。旅行路上的艳遇,一开始她没有想过,遇到明海时,她有过犹豫,她想,司家朗都可以背叛,她为什么不可以?赌得仅仅是一口气而已。但最终,她和那个叫明海的美少年都没有迈出那一步。
她人呆呆的,握着手机的右手,手臂还伸着,白色的宽松衫袖卷上去了一点,露出她手臂上的那粒红红的小痣。禅师看见了,眼睛里闪过一抹若有所思。这一霎,她更尴尬,这个位置很容易就令人联想到守宫砂。果然,坐得离得她最近的班长也看见了,“咦”了一声。她心下就烦躁起来。
“下去吧。”禅师轻声说。
苏听报的是最短的一个课程,修禅时间只是十五天。
泰国是东南亚国家里很有风情也很特别的国家。这里是佛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