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进去,用其他方式,看看是你还是我,最先忍不住提出请求。”
最后,明海输得一败涂地,他最先放弃,没有得到她的恳求就闯进了她的禁域。而她打开自己,喘息着,让他去索取,以更大热情迎接他,蛊惑他,最后还是他最先缴械投降。她是舟,是容器,是那条蟒蛇,缠着了人,就再不放松,越勒越紧,他成了她的猎物,她的吃食,他的血肉精魄供她享用,就像最虔诚的一场祭祀。
这一场战争,由他发起。但,是她!是她吹响了号角,也是他折在了她手里。
明海身上的汗滴全渗进了床褥里,他被她推倒,而她蜿蜒而过,用舌舔舐尽每一滴汗。他懊恼地捶向床单:“都怪那条淫荡的蛇。”
苏听从他身上下来,咯咯笑。
他就倚在床上,看她光裸着站起,走进了浴室。
随着她每一步走动,背后那对圣涡都会动一下,浪荡极了。他很快又有了反应,这一次,他追进了浴室。但苏听累了,很乖地没有再和他较劲。
俩人从浴室出来。居然就看到那条蟒睡在床中央。它盘着睡得正香。苏听坐在床上,它就醒了,又游上了她肩膀伏着。
她说:“还真爱睡。”刚打了一下瞌睡,听见主人嗡嗡的声音,旺财滑了下来,在她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