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阮未夏依稀感觉是‘欠c’,但更多的是su麻微疼。
“有点疼?”席敬盯着她t上淡淡的红痕,低声哄诱:“许久没见水了,是该润润笔,就用你流出的yshui怎么样?”
“不要不要!”阮未夏羞得耳朵都红了,“那就用我的圆珠笔吧,别折腾我了……”
‘分明是你折腾我。’席敬颇为失望地放回毛笔,捏紧笔端在她x口蹭了几滴ayee。
青涩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挑逗,x口已经翕合,依稀可见里边润着yye的软r0u。
若是这时直接c进去,全数没入,贯穿窄x,她会片刻发不出声音,眼神破碎迷离,只剩窄紧娇小的r0uxue痉挛般推搡他的yjing,夹得他舒爽至极。
席敬清清嗓子,笔端在她x口画圈:“未夏,这一张一合的是什么?”
“我……”阮未夏红着脸答不上话,被打了一巴掌才勉强回答:“是x口。”
席敬也不强求她说出yinxuesa0xue之类的好听话,继续教导:“流了那么多水,平时也这样饥渴么?”
“不是的!只有被你弄了才流水……”阮未夏极小声地哼:“你不弄就不流水,才不是饥渴。”
席敬满意地放过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