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看,字也好看。笔锋凌厉,走势尖锐,一笔一划都有乾坤落定的稳重感。
“我好像抄了条近路呀。”阮未夏沉沉地闭上眼。
遇见他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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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下了雪。
阮未夏躺在望江公馆的躺椅上,手里抱着热牛奶,看窗外渐渐沉下的黄昏暮色。
金灿灿的,落日余晖照在身上有些暖意。
屋内,席敬正在挑选给宝宝的婴儿服。身侧已经放了一张婴儿床。
“这条纯白色的蕾丝裙很好看,满月礼上穿?”席敬拿着平板走过来。
阮未夏忍不住笑:“都不知道男女呢,怎么就买裙子了?”
“女儿好,像你。”席敬伸手抚摸她的眼睛,笑时弯弯的,如坠耀星般明澈动人。
“那万一是儿子呢……”阮未夏蹭蹭他的手指:“是不是应该先取名字呀?”
毕竟名字是要写在病历上的。
席敬看向屋外飘摇落下的白雪说:“席雪怎么样?冰雪聪明。男孩就叫席冰吧。”
阮未夏连连摇头:“那如果今天下冰雹呢?席冰席雹?”
总该有什么意义。
不能像她一样随随便便。
但席敬不这么想,他俯下身,握住阮未夏的手说:“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