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痛死掉好了。”阮未夏失落地想,如果那个男人把她玩死了,会赔她钱吗?
协议上有说工伤致死之类的赔偿吗,好像没有,只说她迟到一次拒绝一次都扣一整月的包养费-
席敬今天中午和客户应酬,难得聊得投机,酒意正浓,客户突然告辞回家。
说是家里妻子与孩子想了,饭凉了无所谓,家人的心不能凉。
席敬独自喝完酒,莫名就想见见那个身娇体软的乖巧女孩。
她总是温热媚软,穴内更是火热紧致,总适合打发孤冷的夜。
席敬想阮未夏时餐桌正转过一盘拔丝山药,太甜了,他不爱吃,但小姑娘肯定喜欢。喂她吃么?还不如把山药喂给她身下的小嘴。
晚六点,小姑娘按时出现在酒店。
趁她洗澡的功夫,席敬戴上乳胶手套削去山药的外皮。
白净的棍身有很多粘液,碰到皮肤会痒得厉害。
“过来躺好。”
席敬往小姑娘嘴里塞了个口球,免得她说出身体不舒服之类的扫兴话。这个房间是专门给他的,床的四角改装过,铁链连了软质的皮铐。
他将小姑娘的四肢拷紧,浑身赤裸的小人瑟瑟发抖,娇软的胴体一览无余。
“别怕,就玩一会儿,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