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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见大儒如此对待这不成器的,又想到上回在茶馆,大儒对此人赞口不绝。
祭酒顿时觉得好奇起来。
一边是不成器,一边是圣人再世,究竟哪个骗人,哪个是真的?
她目前知道的太少,无法判断。
祭酒坐在一旁,侧头时瞧见桌上放着花鸟鱼那本书,顺手拿来翻书页看,看着看着,她隐约发觉,上头字迹似乎有些眼熟……
临走之前,祭酒起身询问许珍:“近日都城,对于《公羊传》是否是孔子弟子,子夏编写的这事十分好奇,不知这位许先生可有什么见解?”
许珍愣了愣回道:“怎么可能是子夏写的。”
祭酒眼前一亮,转身问道:“为何不是?”
许珍很和善的为她解惑道:“公羊传在汉景帝之初才定书,而里头‘大一统’观念,秦以后才有。而且子夏与景帝相隔340年,序中说的传五代,自然是不可信的。”
祭酒闻言,在原地站了会儿,觉得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然而当她深思完许珍这几句话,回神之后,发现许珍已经和大儒一块离开了。
祭酒想,这人看起来,的确比扈时靠谱许多。
旁边有人询问祭酒:“这事需不需要再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