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欣喜的问:“你怎么来了?快过来。”
荀千春将门关上回答:“过了新兵期,就有轮班制度了。”
她说着往上走,走到许珍身边坐下,侧过身正面对着大门,和许珍并排坐着看外边风景。
许珍蓦地有些紧张。
她伸手摸了摸小叫花的手背,热热的,好像是跑过来的,手心略微有汗水,她准备将手收回来,可刚有动静,荀千春便又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谁也没说话,屋内安静,只有灯芯间断的噼里啪啦作响。
过了会儿,荀千春握着许珍的手,侧头过来,问许珍:“先生为何不说话?”
许珍也不知道。
换成平时,她肯定话篓子大段大段往外倒,但现在思绪越来越复杂,想的越来越多,话便越来越少了。
她又沉默片刻,最后十分小声问道:“你最近过的咋样?”
荀千春听着许珍的声音,心肠软了一大片,她觉得门口风大,起身拉门拉帘子,将冷风挡在外头。
房间里面的烛火稳定,不再摇曳。
荀千春坐下,和许珍说道:“挺好的。”
许珍闻言松了口气。
荀千春说:“我上战场,杀了几个胡人。”
许珍心惊,胡人,那不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