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喜儿问:“后来为什么不开心?”
许珍说:“自然是又开始嫌弃穷,开始担心下一顿吃不饱了。”
葛喜儿想了想问:“先生,你是想说明‘中庸’这个道理吗?不可太穷,也不可太富。”
许珍沉默片刻,觉得葛喜儿真是悟性太强啊。
她咳了两声说:“不是,我只是想说,其实不管做什么抉择,都不可能是完美的。”
葛喜儿点点头,认同这个观点。
许珍道:“所以很多时候,你做下的决定,已经是最好的了,不用再去考虑太多。”
葛喜儿正要点头,想到许珍是在为何事辩驳,还想再问,但刚刚稍微疏忽,许珍早已趁着风雪跑进了书院里头,徒留脚印两行。
书院升起火炉,暖呼呼的。
许珍刚坐下,享受了会儿冬天该有的待遇,便有学生凑过来和她说话。
大约是前几日教课教的不错,让这群学生对许珍亲近起来。
有学生问:“许先生,听说你是之前在长安当官的,是什么官?”
许珍说道:“先是员外郎,然后是尚书。”
“尚书?那是什么,和大将军比如何?”
许珍说:“当然比不过大将军,就是个管书管科举的,还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