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面色微变,没想到许珍说的并非什么国家社稷。
但也只能赞同道:“姊妹情深,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件事情我可以做主,如今许春春身为校尉,多带一名家属在身边应该不成问题。”
意思就是允许了。
许珍拿了牍片,欢天喜地的拉着小叫花一块,走到帐篷里。
水鸟营帐篷大多为四人一起,荀千春先前杀敌有功,升了校尉,又由于太过凶煞,没人愿意和她一起住,因此一直是单人住军帐。
现在来了个许珍一起住,倒算是正好,不浪费空地。
白色带了黄泥灰尘的帐篷随便的扎在地上,荀千春所在的帐篷比较小,进去以后只有一张案几,一个柜子和一张床。
许珍将行李放下后坐到床上。
荀千春倒水给她,给她讲述当前战况,说胡兵进攻的频率,以及粮草问题。
军中粮草还能撑半年,之后若是雍州其他地方收成好,或许还能挺一挺。
总体形势并不乐观,人心难定。
夜色已深,周围帐篷逐渐燃起蜡烛。
许珍一手搭在荀千春的手背上,四周有人挥剑怒吼或是哭泣的,在营地都是常见的事情。
除了放哨的人,不少都已经回到帐中,巡逻的走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