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问道。
李三郎低着头,狠声道:“我想不明白,我虽然敬你是我先生,可如今局势,我真的想不明白。”
许珍说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有各人的主张,你不懂我是正常的,因为我也未必懂你。我当年教书的时候,可没把你们摁进模板里,变成同个样子。”
李三郎听见许珍说教书时候的事情,面容更加悲痛,他低声说:“先生,你让我们出人头地,如今我们做到了,可这世道都成了什么样……”
许珍于心不忍,只是她现在信息其他事情,没空和李三郎多说什么。
她叹了口气,正要说话。
这时有人从军帐中走来,极缓极慢地走来,许珍抬眼望去。那人脚步沉重的像是负隅而行的苦行僧,走出来的,是一名面容沧桑,脖子和手腕上都佩戴佛珠的老媪,她穿衣打扮都用的上品,头上只佩戴一支乌木簪,没有更多的装饰。
周围将士见到她后纷纷弯腰行礼。
李三郎回头看去,喊了声:“外祖母!”
这人就是年迈的古拔公主。
从鲜卑到中原汉地,这位古拔公主已经生活了很久,干过好事,做过坏事,有些事情,她至今耿耿于怀,并且在这几日有了强烈的预感,于是她早早的来了军营,开始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