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要要害之处暴露了。”
许珍面容沉下,泪水差点涌出来:“是……是我。”
军医连忙说:“我没有别的意思。”说完她留下两瓶药,让周围士兵去烧水,和许珍一块在军帐中守着。
中途军医直打哈欠,许珍知道古代输血水平有限,就算真的出事了,也没有办法,就直接让军医去睡觉,自己守着。
军医没客气。
军帐的帘子被拉开,又随风合上,许珍坐在床边,趴着软垫打瞌睡。
天快亮的时候,周围有微弱的阳光撒入,小叫花果然是发烧不止,许珍给她弄凉毛巾将热,又给她擦身子。
一切像是回到了两人初遇时候,那个蛙声聒噪的夜晚。
她帮小叫花褪下衣服,瞧见上面凌乱伤痕,渗血的绷带,以及纤细的腰肢,许珍忽然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全弄完后,许珍继续在床边趴着,并且盯着小叫花看,她看见小叫花的嘴唇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面容也是白的,没有刀疤的眼角,由于皮肤薄,能隐约瞧见青色血管。脆弱的惹人怜爱。
许珍伸手用指腹小心的摸了摸。
她觉得小叫花的嘴唇似乎红了一些,许珍又弄了几次,发觉嘴唇更红,她便凑上去,小心翼翼的亲了口小叫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