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荀千春也没说话,军帐内沉默良久,随后荀千春抬抬手,示意许珍凑过来。
许珍低下头,问道:“怎么了?”
荀千春看着许珍那副模样,又想到梦中先生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心头顿时产生某种道不明的滋味。
她压许珍的后脑勺,亲吻许珍。
许珍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都趴了上来,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良久之后,才有新鲜空气重新注入胸腔,许珍也逐渐清醒,意识到小叫花大病未愈,她连忙起身挪开了点。
荀千春没放过许珍,她拉住许珍的手问道:“先生,怎么了?”
许珍想说伤口的事情。
可只恨自己给小叫花用了系统的药物,现在小叫花伤口不算严重,说不定还能出门打一张。
她说不出重话,憋了半天,只能继续问道:“还梦到了什么?”
军帐之内空气略微压抑,天气晴朗,镇北王的军帐厚实,无法透过帐布看见外边大好风光,风弱太阳猛烈,泥土烘晒的气味不停传入军帐内。
荀千春起先没有说话。
她躺在白色绸布做成的被褥之中,黑色长发散漫的落了满床,深蓝的眸色显得愈发的萧瑟,眼角还有那些陈年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