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嘴里说出来和从平常人的口中说出来可是两个迥异的感觉。
这里面——说的可不就是让牧元尘不要得意忘形,忘了他这个皇帝的存在么?
而这边,温婉在被那人拽着离开了皇宫之后,两人算得上是马不停蹄便到了东厂里面。
看着自己面前那个一脸坦然的人,温婉简直无法想象这人到底是有多心大才会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两人就那么从宫里离开是一个多么荒谬的决定。
“你可知,你这样的做法简直就是在挑战皇家的威严?”
温婉死死盯着那个似乎对这件事没有人任何感受的人,心中的一大片的积郁无处发泄,只能就这么盯着那人,想让那人给自己一个解释。
只不过,显然那个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的人是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了。
“公主怎么会这么想,本官不过是去宫里把公主接回来罢了。更何况,也没有那个人说不可以在这花朝节的宴会上离开吧。”
看着那个一脸担忧的人,纵然牧元尘此时的心境有多累,也还是打起精神把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毕竟是连续一天一夜的高强度集中精力的工作,便是他这种经历过各种训练的人也不由得感受到了身体上的疲惫。
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