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未曾多加注意,此时一回想,那人眼下的青紫可不就是连夜奔波的证据么?
思及此,温婉觉的自己对牧元尘的要求似乎太过于苛刻了。
对方本就是东厂提督,对于那人来说,去办案才是他本应当做出来的选择。更可况,若不是因为对方把这一切东西全部都办好放在她的床上的话,自然也不会让她今日便已经掌握了那些假币案的信息。
更可况,方才周齐过来,也是为了让他过去查那个假币案的吧……
一想到这里,温婉觉得自己似乎是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牧元尘偏向于自我化了。似乎那个人本就应该围着她转一样,俨然忘了他也是一个有着自己的生活的人……
重新把穿上一身不是那么繁复的衣物,温婉那个那些放在自己床上的卷宗便去了牧元尘的书房那边。
那人的书房离她的院子也算是有一段距离,等她到那里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身上刚刚存下来的温度被这暮春的夜风给吹了个七七八八。
远远地,温婉便看到那个人的书房里还亮着烛光。而那个守在外面的人也一直都是那个模样,一丝一毫都没有任何放松地严谨得站在那里,默默保护着里面那个人的平安。
“提督在里面?”
其实这句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