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说出来的话的,是温婉和温晟越来越黑的脸色和皇太后那暗地里得意的笑容。
“回禀皇上,草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草民说出来的一切都是因为受不得东厂里面的酷刑,所以才会屈打成招……皇上,草民是冤枉的啊!”
听着这和当日在东厂的时候截然不同的回答,温婉恨不得一下把那人的脑袋提起来看看里面是不是进了什么糠糟之物。知奈何,这里毕竟是大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便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你确定?”
“草民不敢妄言,说的话句句属实!”
不等温婉把自己接下来的话说出来,皇太后那边便已经夺去了她的话语权。
“看长公主如此费尽心机想让这么个无辜的人承认自己的罪名,莫非,此事其实是长公主做的?长公主这一招先发制人用的可真是好啊,把屎盆子扣在别人头上,你自己便可以逍遥法外了不是?”
瞪着那个正在污蔑自己的人,温婉本打算反驳几句,却不料那个本以为会看戏看到底的牧元尘发话了。
“长公主一向只在东厂和宫内走动,再加上她与朝中大臣们也并无交集。本官倒是好奇,皇太后您说长公主结党营私,这党从何而来?”
那个已经变了脸色的人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