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纵然是温婉天天同牧元尘说这其中的问题,也未曾见到那人又任何悔改的苗头。如此一来,时间长了,温婉干脆任由其这么放浪不羁下去。
孔子不是说过么,忠告而善导之,不可则止,无自辱焉。
她对那人的劝告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十次八次!
既然那人没有任何悔改的苗头,那在她这里已经是朽木不可雕也。如此一来,倒不如让他自己去碰壁。毕竟,别人说一万句都不如他自己在这件事上摔了个狗啃泥来的记忆深刻。
只是,或许是因为自己与那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他的那种态度不知不觉也把自己给潜移默化,其中最主要的表现,那可不就是体现在她最经常接触的那几个人身上么?
“没想到公主今日竟然这么晚了才起来,晶儿还以为,公主这是不打算起了呢?昨夜也未曾见过提督去了公主那里,也不知公主这是因何缘故睡到此时。”
沈晶儿看着那个在早膳的宴席上杉杉来迟的人,眸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讥笑。
牧元尘今日有案子要处理,在他下了早朝之后便已经离开了京都去了郊区。所以说,此时这早膳的宴席上便只有温婉,沈晶儿和曹舒兰三人。
曹舒兰还是贯彻她一贯的冷眼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