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想过,先皇怎么会给她这么一个被皇太后供起来的郡主解百毒的药么?长公主和皇上身为先皇的嫡亲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她德源何德何能?公主切莫忘了,先皇为了不让皇太后得势,可是特意把亲王送到边境去了。”
他没有把话说透,可是说到这里那个对面的人应该是已经听懂了。
毕竟,若是这种话都听不懂的话,那边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温婉这里确实是听懂了的,牧元尘的这个猜测让她从自己的喜悦之中脱离出来。若是这么一想的话,确实是不是那么正常。
“可是那玉玺的印记……”
“伪造一个有何难?她们都是常年在宫里的人不是么?”
盯着那个提出疑问的人的眸子,直到温婉把自己的头低下去之后,牧元尘知道对方已经把自己的话纳入考虑之内了。
他并不急于一时半会儿把温婉教育成一个城府极深之人,毕竟这些东西都是需要一点点来的。
只是,在他尚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可以保护她,提点她,可是若是他不在她身边的话,那岂不就是把她一个人放在危险的境地了么?
所以说,纵然忠言逆耳,他也要说下去。
如此这么一来,两人心中都有了自己的心事,这棋其然而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