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所料,看着那宴会上的各种架势,他们便知道这温晟确实是在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纵然宴席之间觥筹交错还不畅快,可是那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自己的项上人头搬了个家的恐惧一直在他们的心中萦绕不去。
若不是因为他是皇上,怕是他都要立马离开这里了。
只是,现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实在是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看着那个一脸笑容地和自己说着家常的温晟,那入瓮者不由得伸手抚了抚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笑着举杯于他共饮一番。
整个宴会上表现地和和美美,若不是那其中的各种明示暗示的话,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这不是一个让人声涕俱下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