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自己心里憋屈只是她自己的事情,言品希的话已经放在这里了,便没有让她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道理,只能悻悻而归。
而至于另一边,温婉和牧元尘依旧在例行公事一般的在一起讨论现如今的形式。
眼看着科举已经过去了接近一旬的日子了,而牧元尘这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动静,让温婉不由得有些心里没底。
“这科举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提督大人为何不和那些中举的人联系?倘若是被皇太后那边的人领先了,岂不是我们为她做了嫁妆?”
把自己心里的疑问提出来,温婉看着牧元尘桌子上那从来没有少过的公文,心里更加烦躁。
这人若是不能到自己手上的话,那当初倒不如不把他们提上来。
看到温婉纠结的样子,牧元尘不由得笑了一下。
每次这个人都不能读懂自己心里的意思,可是那又如何,他愿意一点点解释个这个人听。
再说了,发榜那日的情况他到现在依旧历历在目。想来若是自己再那么一句话概括了,这个人怕不是以后便不会再跟自己说心里话了。
“既然长公主已经这么问了,那本官自然没有不合长公主解释解释的道理。若是长公主以后还有什么想问的,一概过来问本官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