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命令的周齐冲着温婉和牧元尘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周齐离开的步伐实在是太过于从容淡定,以至于她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去反驳的理由。
看着周齐一步一步离开书房,温婉欲言又止,但是一时之间却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其他可以阻止他离去的说法,不由得有些焦急。
牧元尘此时的目光也放在离去的周齐身上,对于温婉那种焦急的情况,他自然也看到了,可是他一时之间并不想继续跟温婉解释些什么。
只是牧元尘不说,温婉却不一定能不问,看到牧元尘和周齐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淡然自若,她自己则是实在是不知应当如何处之了。
“你们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庄嫔妃要这种花的原因么?这种花虽说也还是好看,但是它毕竟有潜在隐患。倘若没有妥善处置,而现如今庄嫔妃又怀有身孕,该如何是好?”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并没有因为温婉的这一席话而变得有多么不一样。
看着桌子上的宣纸和依旧没有干的砚台,温婉抿了抿唇,想要继续追问下去。
只是牧元尘既然没有和自己说这里面的问题,就证明他可能是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些什么。故而,一时之间也不知当如何处理。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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