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苦,毕竟,原先的时候一直都在京城施展抱负,突然这么静了下来,实在是让人身心俱疲。”
听到牧元尘的话的时候,这个书生还以为牧元尘其实就是一个贬官罢了——仕途不顺,这才在这里借酒消愁。
一时之间,各自感慨。
“其实现在这个地方也不错,虽然没有京城里面的那种风起云涌,注定不能继续挥斥方遒。但是有这么一个地方呆着其实也不错,至少没有那么多的事情让人心烦,还可以安安稳稳和家人过日子。”
而至于牧元尘那边,在听到这书生的话之后,心里也对于温婉的想法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理解。
两个人正在这里喝酒,却见一个男子就这走过来自顾自跟他们坐在了一起。
看到这个男子突兀的行径的时候,牧元尘的眸中凝重了一下,打算开口询问一下这个面色不善的人有什么事情。
只是在他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坐在另一个边缘的 书生却先一步开口了。
“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只是不善与人交流,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公子见谅。”
那书生一边这么跟牧元尘介绍着,一看去看那刚刚坐下来的男子的神色。
这男子不仅仅就这么自来熟地跟他们坐在了一起,而且还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