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見到的家夥說得是繪聲繪色,什麼面若桃紅、春光盎然,還穿得露骨,整個胸都快露出來了。還說什麼桌上盡在挑逗那男人,還什麼腳勾纏著人家,撩撥色誘。反正怎麼不堪怎麼說,你說我聽了能不氣嗎?」一說到下午聽到的那些個話,吳世麟更加是火冒三丈。
「這麼扭曲事實?」柳靜月到是有些意外,沒想到人們主觀認識過於強大,彷彿丁燕兒被貼上了媚態豔行的標籤後,做什麼都是勾引人。
回想她這幾年聽到關於丁燕兒種種火辣傳聞,柳靜月倒有了幾分沉思。
「不過──你氣憤什麼啊,又不是說你。你以前聽到關於丁燕兒那些花邊事情,你不是每次都樂呵呵拿來對我說的嗎?今天你氣什麼?」轉而一想又覺奇怪,柳靜月好奇一問。
「我能不氣嗎?以前那個是丁燕兒!可是現在不是了啊,別人不知道!我知道啊,那個人是你!好端端你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嘛。我聽了恨不得就廢了那幾個家夥。」
敢情兒,吳世麟那小子原來是打抱不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