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趕緊放開我?」惱羞成怒,柳靜月只要一見到崔逸軒那張過分俊朗中帶著壞笑的臉,就沒來由的氣惱。
「我只是在看這麼美麗的外表下該會怎麼一個黑暗骯髒的靈魂。」話說的有些惡毒,崔逸軒卻依然擺著無害的笑容,兩個酒窩翹立,煞是迷人。
「什麼意思?」警惕的與崔逸軒對視,柳靜月毫無退卻之意。雙眼之間的光彩清澈照人,似乎並沒有任何隱晦之意。
「丁燕兒。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那個鬼魅地域圖根本就不可能是紋身,你不知道嗎?」
「不可能是紋身?說明白!」
「放眼整個泰國都不會有一個紋身師敢紋這個圖案。或者說是整個東南亞甚至亞洲都找不到敢紋這個圖案的人。這個在泰國象徵著死亡,象徵著邪惡,是一切罪惡的根源。只有一種人身上會有這種圖案。」
「到底是什麼人身上會有這種圖案?」柳朋連著綁住自己手的繩子一起死命拽住了崔逸軒的衣領,連胸也顧不上遮掩了。
「被降頭術降頭的人才會身上有這種圖案。換句話說——那個柳靜月是被騙了。」
怎麼——可能?
鬆開了扯住崔逸軒領子的手,柳靜月整個人癱坐在床上,傻了一般呆滯看著前方沒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