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一陣槍擊之後,這才似有滿意地放下了槍。
柳靜月疑惑地皺了皺眉頭,心覺這個聲音聽來有些耳熟,不由再次跨前一步,朝著那人臉探視張望。
似乎察覺到柳靜月的動作,那名男子乾脆將軍帽一脫,大方地任由她觀賞。
「是你!」一見那人容貌,柳靜月就跟見鬼了一般,大驚失色到退半步,手指著對方半天沒再吭出個聲來。
只見那人見狀抬首向她看來,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輕輕掃過,彷彿望穿了紅塵歲月,有著經年的清寒,冷如白霜,微薄的嘴唇淺抿著,含了幾分稀疏的冷意,卻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孤高和清絶。可不就是之前剛和柳靜月一夜歡愛,滾了一晚上床單的姚御風。
是夠柳靜月震驚的!她本以為那場歡愛不過是夢過雲煙,睡過拉到的事情,回頭這個只知道姓姚名啥都不清楚的男人,指不定就沒有什麼機會見到。她都從外頭躲到了軍營,那些個丁燕兒惹得麻煩事情,惹得風流債總歸可以消停了吧。
結果猛一眨眼,她自己惹得風流債對象立馬就出現在面前,你說能不把柳靜月嚇得渾身發抖——連屁眼都給嚇得夾緊起來。
這女人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反應,見到這個男人,不先夾緊前面,夾緊屁眼做啥,難道她還怕這個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