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師父?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你為了柳靜月那個女人背叛為師的時候,怎麼就想不起來我是你師父?」聲音從很遙遠的地方發來,姚御風知道他師父正在城市某處設壇做法,利用大小眼傳聲於他。
「師父,你果然知道丁燕兒身體裡面那個人是柳靜月。告訴我,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哼,你沒資格質問我。聽著,我念我們師徒一場,給你個機會讓你留條性命,只要你將那個女人帶給我。」
「師父,你想要的人其實是柳靜月吧。從六七年前你找上丁燕兒給她出主意對柳靜月下圖騰鬼降時候就另有目的了吧。而丁燕兒恐怕就是早早識破了你的陰謀,所以才在後面做出那麼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其實都是為了對付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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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愧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人。如此說來,你是放棄求生的機會了?」陰冷的聲音猶如地獄催魂的號聲般可怕。
鎮定自若,姚御風站直了身體,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揚起了一絲堅定的笑容道:「那晚愛的女人,是我頭一次這麼真真切切感受到活著的感受。無論生死,我希望都能夠陪著我愛的女人,走到最後一步。」
沒有回應的沉默,死一般的寂靜。姚御風跨前一步道:「師父?」
「